头,宗室福晋和其余宫妃大气儿都不敢喘,皇帝后宫私事,她们恨不得自己此刻凭空消失了才好。
宫女太监立马收拾殿中一片狼藉,宫嫔还好,宗亲福晋都噤若寒蝉,老老实实落座,宫女哪个不是皇帝的女人,竟同侍卫私通,这种皇室丑闻她们哪个敢去好奇细听,只恨不得立马出宫。
皇后斟酌着开口,刚提起一句话,皇帝抬手挡了回去。
皇帝问:“朕自是明白始末。那侍卫是哪家的?”
华妃道:“是钮祜禄氏的子弟,孝昭仁皇后那一支。皇上,这宫女想着攀高枝想疯了,竟是勾引侍卫,秽乱宫闱,还怀了孽种!”
皇帝闭了闭眼,还有什么不明白。分明就是冲着仪欣来的一个圈套,钮祜禄氏孝昭仁皇后一支尊贵,纵使秽乱宫闱这样的大错,子弟也夺不去性命,反倒是那宫女必死无疑,连累着仪欣都要降位受罚,名声受损。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他只是厌烦,并不是真的心盲,相反,宫廷隐私尔虞我诈,他可太懂了。
皇帝牵着仪欣,将她安置在座位上,低声安抚她:“不用怕,什么事都没有。”
转身扫一眼各色人的神情,生性多疑的皇帝心里猜测七八种,噼里啪啦蹦出一堆名字来。
这次又是谁呢?
皇帝接过曹贵人怀里的温宜,爱怜地逗了逗,温声说:“温宜也是两周岁了。”
可惜,他的孩子,纵使生日宴也要风波不断,给那些心术不正的人搭戏台子,实在可怜。
见皇帝绝口不提刚才事,反而是吩咐开宴,逗弄起温宜来,华妃怎么能忍,迫切的说:“皇上,这宫女和珍嫔,总得给后宫一个交代。况且宗亲福晋们也在。”
华妃有没有听旁人说过,她算计人时,演技真的很差劲,有时皇帝看在戏台子的份上,也就随她去了,这阴损的计策使到仪欣身上,是她最不该做的事情。
皇帝倦怠地抬眼,抬眼居高临下地看着殿中人:“这事不难,朕两个月前,就已经将珍嫔身边的大宫女赐给那侍卫做福晋了,这宫女忠心耿耿,本想侍奉珍嫔诞下皇嗣之后再过门,既已遇喜,早日完婚吧。”
刚刚都不知道侍卫是哪家的!哪来的两个月前赐婚!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