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淮茹陪着赵秀宁回到家时,向东乘坐的火车已经出了京城地界。
对于清晨发生的事情,向东并不怎么担心。
男儿事到临头须放胆,更何况自己是个有空间的穿越者。
向东以前只想顾好自己的小家,对争权夺利这些事丝毫不感兴趣。
但总有杨厂长这样的傻哔,嫌清闲自在的日子不舒坦。
向东觉得自己不必等他扫地了,要在狂风刮枯叶之前放倒他。
这事对于副科级干部来说,好像是个天方夜谭。但对于有上帝视角的向东,其中操作的空间是巨大的。
老杨啊!
我向某人既然年轻不好擢拔,那就只能用功德塑金身和你碰!
公王府的宝藏听说过没?我带蒋叔取了它,蒋叔升官,我塑金身!
草原上几十上百万的黄羊知道吗?在明年大规模围捕前,让李怀德拿了升官,我再塑金身!
我向某人虽然生性愚鲁,但出的招具是神来之笔。
况且如今已经时至灾年,这也算得上是功德无量之举。
宝藏得从贵钢返回之后就拿,那是灾情已至明面。肉食得等寒冬冰封之后再取,那是上上下下皆是嗷嗷待哺。
旁人只觉得自此之后,我向东日日寝食难安。殊不知夜不能寐的,将是那高高在上的厂长杨怀义。
向东嘴里叼着未点的香烟,望着车窗外龟裂的大地仔怔怔思考。
这时许大茂暗戳戳的走了过来,坐在向东对面擦着了火柴。
向东侧着伸头点着后,缓缓吐出青雾后说道:“大茂,你这怎么还敢往我跟前凑,我得罪的可是轧钢厂厂长。”
“嗨!杨厂长哪顾得上我这个小小放映员,他要是只有那点气量,我估摸着他也走不远了。”许大茂说完,给自己也点了一根烟。
向东听到后心里挺舒坦,但仍是揶揄的说道:“大茂,那你可失算喽。老杨那人在气量方面,和瘪犊子易中海挺像。我在厂里鸣枪那次让他不爽,自此之后就被一而再的频繁针对。”
许大茂脸上的僵色一闪而过,但随即又笑着说道:“没事,我许大茂这段时间兢兢业业,任谁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要不是之前犯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