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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信托商店里大概能淘到这玩意,但向东表示兴致来了根本按耐不住自己。
条案那两把太师椅不能动,方桌重新配齐的四把椅子也不好动。
向东把目光转到南边画桌旁,决定就用和画桌处的那把椅子。
黄花梨椅子怎么了?
我差这一把黄花梨椅子!
向东提着斧头咔就砍了上去,这叫先下手为强。
不然等媳妇赵秀宁进来,绝对不会让这把椅子被向东糟践。
等赵秀宁从仓库厕所回来,向东已经把这椅子放在了客厅中间。
“好端端的你发什么疯!”赵秀宁抓着椅子背,眼神不善的盯着向东。
“我给你做个惊喜,你等会就知道了。”向东说着把椅子拉了过来。
从炉子里抽出烧红的火钳子,对着椅子面就开始钻洞。
赵秀宁眼里带着疑惑不解,皱着眉头说道:“你到底要干什么?这要是惊喜,那你把房子点了,你看我会不会笑死!”
“哎呀,我给你做个坐便器!”
“坐便器是啥?”
“就是坐着上厕所的!”说着向东眼神就朝媳妇的浑圆瞄去,心里合计着尺寸大小。
赵秀宁这才反应了过来,原来自家男人心疼自己频繁起夜。
因此也不拦着多问了,退坐在罗汉椅上静静的看着。
虽然仍是把脸抻的平整,但幸福的满足感已经涌了出来。
向东额头上的汗水都渗了出来,才把椅子面卸下了一个大洞。
于是跑到南卧室的工具箱里,拿出矬子就开始打磨了起来。
一边磨着一边朝着赵秀宁说道:“媳妇,你把给孩子做的棉垫子拿出来一个,照着我这大小裁剪好。”
说着怕媳妇舍不得,垂着眼皮暗戳戳的说道:“别晚上你坐在上面屁股凉,再说这上面木刺多的很。”
赵秀宁尽管拿眼睛瞥着向东,但起身回房时嘴角压不住的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