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乐呵呵的点着烟,脑海里过了过后说道:“现在没有那么多讲究了,净身穿戴好之后,准备好棺材就成。”
马叔一边说着,又侧头看着向东道:“其中道道行行阎埠贵懂的多,但摔纸盆是决计少不了的。”
摔纸盆这事对向东来说无所谓,毕竟是后世穿过来的异人。
而且自己得了老头的家业,当一回孝子贤孙是应当的。
再说估摸着孝子是轮不到自己了,毕竟还有蒋叔曲叔和牛叔。
自己顶多跟在后面,充当个贤孙就成。
结果还没等向东张口问清楚,阎埠贵就风风火火的进来了。
三两步就坐在马叔家炕边,略显着急的说着:“东子,后院那老东西睚眦必报,你今让他们损失大了,往后可怎么安生呀!”
怎么安生?
那就只能让她死喽!
“三大爷,明天整个交道口都会知道这事,依我看,这不得安生的是他们吧!”
阎埠贵现在头都大了,这管事大爷是一天都当不下去了。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院有问题,在风水上犯了大忌讳。
人都道九五至尊。
这院里的这群哔养的,门牌上也配挂95?
四合院后院,老聋子屋。
此刻屋里如密封的冰窖,寒彻刺骨且令人窒息。
易中海清早起来去拾粪,不对,是打螺丝,回来不见了攒的黄金。
气急之下在炕上晕了半个多小时,清醒之后看都没看媳妇杨翠兰。
怒气冲冲的直奔后院,一脚踹开了老聋子的房门。
老聋子自知理亏,不但事没办成还损失惨重。
但如今大势已去之下,靠在床上显得有些平静。
“中海,把门关上。”
“我关你马勒戈壁!”
易中海两步跨在床前,指着老聋子的鼻子开始骂道:“聋子!那是十四根金条!我易中海攒了半辈子,是拿来传家的!”
老聋子面色依旧平静,冷冷的看着黑漆漆的墙壁。
“中海,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再说你个绝户传给谁呢?贾……”
“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