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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子,今是你大喜的日子。刘婶本该去喝杯你的喜酒,但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得给两个放学的孩子张罗饭吃。这五毛钱,是刘婶随的份子,你可别嫌少。”
刘婶有些气喘,说着还小心翼翼的盯着向东,怕这五毛钱拿不出手,向东心里介怀。
向东看着这张皱巴巴的五毛钱,心里是酸水横淌。直问自己,这世间人和人为什么天壤之别。
“刘婶,您家什么情况,我心知肚明。您能知会我一声,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这份子我收了,您没时间前往我能理解,但我向东不能就白白收了您的份子,今晚您别做饭,我提前给您布菜带回来。”
刘婶原本还拘束的神情,在听了向东的话后,逐渐露出了笑容。
“不用!不用!费那事干嘛!你有这心,刘婶就很高兴了。刘婶祝你跟秀宁和和美美,早生贵子。”
刘婶虽然推辞,但向东知道她家情况。家里俩孙子孙女,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吃上几口肉。
“谢谢您刘婶,您快去忙吧,剩下的您别管了。咱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刘婶也不耽搁向东的时间,夹着扫把又朝着巷子深处走去。
向东明白,刘婶不去赴宴,一是手头不宽绰,二是迫于易中海的淫威。但无妨,刘婶能有这个心思,向东就已经很领情了。
尽管易中海那狗东西一阵撺掇,但院里赴宴的人还真不少。
除了聋易贾傻这老四家巍然不动之外,中院正房耳房的六根家和前院西穿堂的陈家杨家,也都是不露声色。
向东知道他们的心思,干脆理都没理。
除了陈二宝碍于身份,不管谁家有事都不敢掺和。
其他的人既然道不同,那就不相与谋,以后谁的路走窄了,可别忘了今日的因果。
至于倒座房里蹬三轮拉煤的马叔,崴了的脚也已经恢复好了,蹬着自己的三轮,带着杨柳母女和后院郑家的大嫂,几个人都已经出发了。
刘海忠今天依旧上工去了,他这人对工作还是勤勤恳恳的,一是为了荣誉,二是也想再和易中海争争长短。所以他家只有闲在家里的二大妈,等刘光天返回后,捎着她前往。
穿堂东屋的肉联厂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