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身上使劲。胳肢窝底下那黑底红花的旗袍,都扯开了一个拳头大的口子。
向东也麻瓜了,一只胳膊挡着雨点般的攻击,一边嘴里连忙道歉。
但谁听啊!那地方是外人能随便打的吗?
此时绸缎庄里的员工,已经搭上门板下班回家了。
没人能想到在后面仓库里的陈雪茹,像一头发狂的母狮子,大波浪头发在身后飞舞。对向东是越打越凶,越打越起劲。
向东怕被花了脸,就一直举胳膊挡着,是越挡心里火越大。
‘啪…………’
向东顺势就把陈雪茹摁倒在绸缎堆里,举起右手如同暴雨瀑布般向下拍去。
打了多久,没看手表不知道时间。
但陈雪茹已经安静了下来,只见她眼神迷离,如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大波浪头发紧贴在白皙的脖颈上,脸颊也不知何时泛起了红晕。
好家伙,这都啥属性啊。
向东没舍得起身,佯装问道:“知道错了吗!”
陈雪茹眼睛明亮的盯着向东,竟羞涩的点了点头。
你在街道办胡同里那劲劲的样子呢?你刚靠门口嗑瓜子趾高气昂的给谁看呢?
“说话!”
“知错了。”
陈雪茹的表情带着羞涩和期待,声音温柔带着颤抖。
这是个妖精啊!
向东只觉得自己心跳飞快,呼吸急促。
在大脑一片空白中,仿佛身体被人往前推了一把。
南锣鼓巷,四合院中。
后罩房聋老太太屋内,眉头不展的易中海坐在椅子上,指缝中夹着刚点着的香烟。
“老太太,柱子这会麻烦大了。许富贵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聋老太太这会拄着拐棍,在屋内走来走去,显然内心不太平静。
“为今之计,也只能我找一找他了。这人贪财,得拿钱平事啊!”
“这得多少钱啊!这要是我儿子差点被打死,给个金房子我也不会善罢甘休!我看啊,这次这关是不好过了。”
易中海内心清楚,聋老太太让他出钱。但这事太大了,恐怕不是一百两百能解决的。自己无儿无女,外人都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