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找我。”
而易中海冷着个脸,这让傻柱心里有些莫名其妙。还没等他询问,就见易中海只丢下这句话,就端着饭盒朝着一旁走去。
傻柱也云山雾绕的不知道这一大爷找他有什么事儿,连忙唤来一个杂工替他。
袖罩都没来得及摘下,就从偏门出来,朝着易中海坐的地方走去。
看着易中海坐在那里面色低沉,吃饭跟小鸡儿啄米粒似的,仿佛谁给这菜里下毒了似的。
傻柱也没多想,径直就坐在了易中海的对面。
“一大爷,您这大中午的找我有啥事,我这灶上可忙着呢。”
易中海余光看到是傻柱,头也没抬。
“今儿一大早,我看前院那小子从你房里出来,还有说有笑的,这是咋回事?”
傻柱一愣,这本来还以为有啥要紧的事呢,自己着急忙慌的,感情就为这事。
“这前院的向东说是月底要结婚,知道咱手艺好,央着咱给他掌勺。”
易中海听到后终于变了脸色,夹在嘴边的菜都掉了下来。
心里暗恨着,这小畜生竟然要结婚了?他一个街溜子也配?他得当绝户!
“哦?我没听说过呀,那女方是谁啊?家在哪儿呢?”
傻柱听一大爷这么问,也是忍俊不禁。这是干啥呀,您和向东两家又不亲近,这一大爷着急忙慌的有点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嗨,我也是早上刚知道,听说是南边乡下的,具体是哪的这我可就不知道了。”
易中海听傻柱也是一知半解,心里暗恨不已。但也有些庆幸,得亏是个农村的,这没有定量看这小子怎么办!
于是易中海放下了手里的筷子,盯着傻柱道:“柱子,他这事你给推了去,这忙你不能帮。”
听一大爷这样说,傻柱虽一时间没有反应上来,但随即就炸毛了。
“诶这可不成啊!我都应了人家了,这钱我都收了。这都事到临头了,我给人家推了,这不结死仇了!这不成这不成!”
说罢,傻柱连忙摆手拒绝。
“柱子啊!你糊涂!这姓向的可不是啥好东西,他跟咱们院儿里的其他邻居不一样。这小子眼里没有尊卑,不知道邻里和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