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又不急啦?”
王姨虽然眼里带着疑问,但依旧打趣着向东。
“王姨,是这么回事。我这不是在拾掇房子嘛。今儿师傅们在房里忙活着,院里有个老太太跑到我家门口,不知怎么的就被砖头砸着脚了。倒是不严重也送医院了,但这老太太可不依不饶,我瞅着是想讹人。”
向东可不是信口开河,就凭六根那怂样儿,他娘可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上次在穿堂那里要账那架势,这次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都送医院了,她还怎么不依不饶。放心办你的事去吧,没影的事先别急。”
这种事对王姨这种级别的街道办干部来说,那的确连鸡毛蒜皮都谈不上。
向东也就是给王姨吹吹风,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只要自己心里有个度就行,又不是什么攸关的大事。
和王姨道别后,向东蹬着二八大杠,风风火火地朝居委会奔去。
居委会的办公地点挺朴素的,就在两间平平无奇的民房里。屋里总共就三个大妈,正悠闲地坐着唠嗑呢,那桌椅看上去跟家里用的没啥两样。
向东说明来意后,给每位大妈都发了几颗洋糖,然后就跟陈大妈找了个僻静的地,把自己和秀宁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个遍。
陈大妈这人是个干净利落的小老太太,年纪大概快到六十了。在了解了基本的情况后,陈大妈很爽快的应了下来。俩人约好了后天的出发时间及一些其他事项后,向东便提出了告辞。
向东从居委会回来后,刚进四合院大门,就听到前院有一群人在吵闹。
向东面色一沉。
果然,这老虔婆是想碰瓷。
“我告诉你们,我妈脚还疼着呢。你们今儿要是不给个说法,就别想从这大院出去!”
向东刚进垂花门就看到一群人围在东厢房附近,六根更是对着老马叔一阵突突。院儿里的男人大都上工去了,只有一群闲在家里的妇女围观着看热闹。
老马叔心里也不舒服,这都带你妈去大医院瞧过了,也上药包扎了,这摆明了是想讹人嘛,他心里都有点怀疑,眼前这人的娘就是故意使坏的。
“在医院医生已经看过了,说你妈没事儿。就是破了点儿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