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终是偏过头去,声音微颤,“你走吧”
“离开京城。”
“清梨”柳英瑶有些不赞成。
“让她走吧柳姨”
“您不是说她是我的侍女吗?那我应该有处置的权力吧”
“让她走吧”
院外,赵鹿吟换了件外衣,透过窗看着里面的情形,恍惚间,想起了江寒竹说的话。
“或许会有改变呢”
改变
原来是这样
所以蔺于才会露出那种怪异的神情吗
因为,自认为不可能的事情发生了改变
不可能的事
赵鹿吟看向了司景洲。
那日,司景洲说想帮她翻案,他说这是有意义的。
她自然清楚他所说的意义,虽嘴上说由着他,但她心底其实也在认为,那是不可能的事
就像那年在京城再度见到司景洲,听到他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时,她虽感到惊讶和好奇,却也觉得他很天真。
“或许我也同他有点像”
“什么?”
司景洲在她身旁站着,听到这话,他有些云里雾里。
赵鹿吟笑了笑,
“我记得,你从前总说想改变制度”她伸手拉住了司景洲,
“若以后有这个机会”
“你会想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