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他在说什么??
赵鹿吟被这番发言震惊得说不出话。
这种话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没问题,唯独司景洲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从他嘴里听到这番话。
吻再次落下,少了几分生涩,却依旧很是强势,密集的亲吻几乎夺走所有呼吸,迷迷糊糊间,司景洲吻上了她的颈侧,片刻后
再次将她推出了门。
“”
“司景洲!”
赵鹿吟猛踹一脚,可屋门早已被他从内闩死,剧烈震颤几下,依旧稳稳地矗立在她面前。
“”
又一日。
堆积如山的文书中,冒出了一双呆滞的眼,赵鹿吟想了许久也没想明白,
司景洲到底怎么了
是被刺激到魔怔了吗?
还是什么呢?
墨汁从笔尖滴落染糊了那一团团字,看不清也猜不出
“豆包,司大人呢?”
“查明了那伙盗匪的藏身之处,带人前缉拿了。”
“好吧。”
再次入夜,赵鹿吟慢慢踱步到了那间屋前,门如旧打开,司景洲将她拽了进去,再次不由分说地吻了上来。
这次,赵鹿吟主动环住司景洲扑了上去,灼热的气息交融,一方强势之下,另一方则节节败退。
指尖游离至司景洲腰侧,挑开腰封的玉扣后,用力一推,司景洲整个人跌进了身后的软榻之中。
屋内只点了一盏小灯,昏黄的光晕里,司景洲衣衫不整地倒在榻上,胸口因喘气而微微起伏着,唇角还挂着些许晶莹。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跨坐在上,赵鹿吟进一步挑开了他的外衣。
手腕被攥住,司景洲眼底泛着不解。
“嗯?不是说疲惫的时候找些乐子吗”
“只是光亲一下恐怕不够,要不做些更尽兴的事吧司大人?”
身下,司景洲微微瞪大了眼,扣着她手腕的指节在微微发颤,忽地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在榻上,眼睁睁看着司景洲解着她的腰封。
外衣很快松散露出了雪白的内衫,他移向了内衫的绑带上,却迟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