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出去再说。”
“怎么,”他怒极反笑,“莫非还要将我等囚死于此不成?!”
有小官吏端着糕点从后门处进来,赵鹿吟接过手格外惬意地吃了起来,当然,她还不忘回应田家主的话,
“不必关到死,太麻烦了,用刀砍比较快。”
此言一出,如平地惊雷,斥责谩骂声尽数朝赵鹿吟扑来,却也无一人敢有其他动作。
慢条斯理咽下最后一口糕点,赵鹿吟先没了耐心,“本官愚钝,倒要请教,诸位所谓的‘损失’,到底何在?”
“这些年强占的田亩可是给你们带了不少油水。还是说所谓的损失是指今后少捞的银子?”
“可笑至极。”
站起身,赵鹿吟抬脚一步步朝他们走去。
“你”
还未说完,脖颈处传来了尖锐的冰凉触感——围在门外的官兵尽数进来将刀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冷汗浸湿每个人的后背,恐惧之下,他们听着对方张嘴低语,
“两个选择,要么还,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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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人之前来过?”
泗州狱内,司景洲走到何田牢房前停下了脚步,杜杰在一旁疑惑道,“您不知道吗?”
“裴大人说已经同您知会过了。”
根本没有。
司景洲让人将牢门打开自己走了进去。
何田正双眼紧闭倒在草堆上。
“别装了。”
话音刚落,何田便睁开了眼,发现没有那个人在后,他彻底松了一口气。
司景洲见状微微蹙眉,“怎么了吗?”
“司大人”说起这个何田便眼泪哗哗,“之前来的那位大人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想起方才杜杰同他说的,司景洲迟疑了一会,“你说的是裴大人吗?”
“是吗?我不知道”何田缩成一团脑袋直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叫什么”
“他问你什么了?”司景洲蹲下身看他,“记得什么,都告诉我。”
“他他问”
“”
踏出牢房,后背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