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怎么能怪到她身上来呢
便是要报复,去找他们呀,再说了,她家世显赫,那也是祖辈凭本事挣下的功名,难道因自家攀不上高枝,便要骂人家是吸血蛀虫不成?
江南月很不解,这两日的忧惧更是搅得她心烦意乱。
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她擦了擦眼泪,要离开时却忽地被人撞了一下。
“咯咯咯,偷我们田个杀千刀!!”一个小男孩蹭过他的衣裙,吐着舌头快步跑开。
见状,江南月低头看了看,发觉自己的裙摆被他故意抹上了一层褐状的东西。
是什么
她想也知道
“这又不是我做的!”
泪水宛若决堤,江南月哭着跑了回去,蹲在拐角处的破墙根下掩嘴哭泣。
“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爹怎么还没来救我爹呢”
江南月眼泪鼻涕直流,完全没了之前那副富家小姐的模样。
赵鹿吟回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她停下了脚步,在不远处静静看着。
“裴纪。”司景洲不知何时悄悄走到了她身旁。
“我们都出来了,这还能叫俘虏吗?”瞧了一眼大开的门,赵鹿吟不禁调侃道。
“不清楚”司景洲垂下眼,“但我知道,你不是俘虏。”
这样啊
赵鹿吟没有回答,她这些天的行为也确实格外明显,就差在脑门上写——嗯,对,是我干的。
不过嘛,她本也没打算瞒着司景洲,就看他会什么时候发现了。
也不知会是惊喜还是惊吓
赵鹿吟将目光重新投向江南月,她似乎还没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蹲在地上泪流满面,“看样子,江小姐似乎是被这里的孩子恶作剧了”
“你说到底是谁的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