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司景洲还要忙着去审人,坐了一段马车后,他便叫停准备下车。
“你”
“所以你喜欢男子?”
刚撩开车帷,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话。
回过头,便见裴纪正倚靠在窗侧看着他,不知在想些什么。
“不是”司景洲垂下眼,半晌,他重新靠近了过来,
“其实,只是”
“因为你罢了”
“因为是你。”
也不知是从何开始,司景洲说话忽然变得直白大胆起来,反倒她一个惯会胡言乱语的,莫名束手束脚了起来
赵鹿吟似是开玩笑道,“没想过我若是女子该多好吗?”
“这样你也不必同司家二老闹隔阂。”
抬起眼四目相对,司景洲只是含笑道,“没想过,是你便行,其他都没关系。”
“”
“到底是何人教你说这些话?”
她还真是习惯不了。
“不喜欢吗?”
“嗯,”眼神看向窗外,赵鹿吟轻叹了一口气道,“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那种对她不理不睬,爱搭不理的模样。
总比如今这般全心托付,教她不知所措来得干脆。
司景洲显然有些不明白,想了想,他犹豫道,
“你喜欢这种吗?”
“那我改改”
说完,他再次看了她一眼,这才终于下了马车。
司景洲走后,豆包探了个脑袋进来,问道,“公子,还去王刺史府上吗?”
“去。”
司景洲重新回到刺史府后,杜杰已经带了人过来,这会正带着人在四处寻找,看样子是在找他。
“杜大人,抱歉,有点事情离开了一会。”见状,司景洲立马走上前歉意道。
“啊,无碍,下官也是刚到。”杜杰说完,便侧过身子让一位年长男子站上前来,他介绍道,
“这位是一家老医馆的大夫,医术很好,是真是假,想必很快便能试出来。”
那大夫行了一礼道,
“大人,可用针刺一试,若为真癫狂者,对疼痛的感知会较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