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拉住。
“干哈玩意儿你?!金主就金主呗,咋还成祖宗了?你咋越活越回旋了呢,啊?!”
“你懂个毛!老夫混迹江湖几十年,就缺个后人,你看那娃娃根骨多好,不是祖宗是什么?!”
后头吵吵闹闹,板栗和陈皮走在前头,显得有些平静。
“所以你带的什么家伙?”
陈皮走着,又问了一声,
“麻油。”
“你要把这竹林烧了?”
“能逃出去不就好了。”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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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中,刘炬背着手在殿中来回走动。
“爱卿们说说,这事如何是好?”
“陛下,当务之急是尽快派人去修复河道,税粮运输在即,若不尽快处理好,恐关中粮米难继啊。”门下侍中詹佑光先开口道。
赵鹿吟在一旁站着,总算弄清了来龙去脉。
前日夜里,有一伙盗贼在板栗他们定下的地点劫货,不小心点了火,漕船载有麻油,火势瞬间蔓延,周围的山,连带着后方船只也尽数焚毁,一连烧了十艘船。
大火扑了两日才完全熄灭,可那处本就位置狭窄,焚毁的货物堆积如山,直接将水路堵死,如今连通行都成问题。
所以这事不是板栗他们弄的,而是另有他人。
这时机还真是巧的很
“陛下,”姚枕拱手道,“盗贼猖獗,据说在当地肆无忌惮,若不速速缉拿归案,纵使此番疏通了河道,难保不会重蹈覆辙。”
赵鹿吟就在一旁静静听着,不久,福全再次进来,看到他身后的人时,赵鹿吟微微一愣。
怎么连司景洲也来了。
司景洲在府上本准备入睡了,便被宫里来的公公急召入宫。
途中,他听公公将事情说了一遍,行完一礼后,便若无其事站到了裴纪身旁。
“司爱卿。”
刘炬倚坐椅中,指尖轻叩案几。
方才听完詹佑光和姚枕的话,他心中也有了几分打算。
“你去扬州走一遭吧,务必,将那伙盗贼抓捕归案。”
“至于河道一事,”他目光扫过众人,“不知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