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对方都会寻着机会将她扳倒。
也就是姚枕这般宦海沉浮多年的老狐狸,懂得审时度势,能屈能伸,才至今按兵不动。
姚枕下了马车,见到是她,他唇角抖了抖,笑道,“听闻裴大人重疾刚愈,可得保重身子啊”
“不劳姚大人费心了。”
装模做样寒暄了几句有的没的,赵鹿吟撂下车帷,示意豆包启程。
望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姚枕脸上堆砌的假笑如潮水般褪去。
裴纪这人,藏的可真是够深的
自那日过后,他便专注于肃清府内的人,毕竟这般接二连三地出事,他不信对方有能力从外部探查到他府内的秘密。
因此,必定是府里有吃里扒外之徒。
他换了一批暗卫,将府上的下人,除了绝对信任的外,也都换了个七七八八。
抚平衣摆,姚枕转过身往宫里走去,脸上淡笑。
不过嘛如今看来,似乎还不是这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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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试过了?效果如何?”
还是在上回那家茶馆,司景洲提前赶了会公务,抽出空来跟秦雪岭见了一面。
那日见裴纪同人私会,他便让侍卫去查探,这才知道登上他马车那人是秦雪岭。
想到她之前给自己提的主意,昨日便着人将她约了出来,今日也是依着她教的法子,他才对裴纪做出这般大胆的举动。
司景洲垂眉轻抿了一口茶,颔首道,“他答应了。”
“我就说嘛。”秦雪岭重新坐回椅子上,一条腿搭着,表情颇为自豪,“不管是什么男人,都绝对受不了装可怜那套。”
“你以为我那么多年军营是白混的?”
司景洲微微低笑了声,想到裴纪今日那副横眉怒目的样子,他忽地就明白了,之前裴纪为何会觉得逗他很好玩。
那副表情,可爱极了
“你打算明日如何?”手杵在桌上,秦雪岭半倚靠着,一边问道。
“不如何只是,想同他逛逛罢了”
“然后?便没了?”
“自然不是”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司景洲抬起眼,透过窗户望向不远处一座高大醒目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