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狠狠上过一课。
瞧着面前的人,赵鹿吟笑了声。
这人倒是比以前聪明了
罢了,
“那秦大小姐便赔我点银子吧。”
“银子?”这么位高权重的人还会缺银子吗?
但她还是问道,“要多少银子?”
赵鹿吟抬起手比了个二。
“两百两银子?”
赵鹿吟仍然抬着手。
“两?两千两??疯了吧??”
对方依然举着手。
“到底什么意思?”秦雪岭不解道。
总不能是二十两吧,有这般好心吗?
“你两年的俸禄。”
“”
---
“公子您还要继续看吗?”
“人已经走了。”
不远处的一个角落,一辆马车停靠在那,却无人下马车。
透过车窗,司景洲目光落在那架渐行渐远的金银装饰的马车上,想到方才所见,他神情一暗。
几刻前,霖风跟他说裴纪在街上见了一个人,原本因为伤口原因,他请了几日假准备休养一番,结果一闻讯便不受控制赶了过去。
裴纪周围毕竟有暗卫,他不敢离太近,一来便隐隐约约见到一个男子装束的人上了裴纪的马车。
虽说过会便下了马车,但看着却不似被驱赶出来的,反倒像是自愿下来的。
那又是谁?
“能查到那人吗?”
“大概率可以。”霖风如实道。
“那便去查一下吧,越快越好。”
垂手放下窗上的帘子,指尖无意识抚过唇畔伤痕,这回怕是要同上回那般,没个日是难见好了
裴纪那处的伤想必也未痊愈,怎就这般迫不及待与人私会?
“公子”霖风欲言又止,“老爷已回府,夫人那边”
“知道了,回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