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多有得罪,是某眼拙,误会了您的身份,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
“噢?本官为何要大人不计小人过?”赵鹿吟坐直了身板,闻言疑惑道,
“噢”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因为本官是大人,而你是小人?”
赵鹿吟很少会自称本官,但凡这般自称时,便是要使坏了。
看着秦雪岭一瞬变幻的脸色,面具下的脸分外快活,只可惜因为唇上的伤口,赵鹿吟的嘴角始终无法肆意上扬。
小人
秦雪岭有自己的傲气,怎可能真承认自己是小人。
可这说来说去都是她惹来的祸,对方看着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若处理不好祸及家人
嘶她要不今夜逃回军营吧?
“祸不及家人,您有何事算我身上来。”
“啊算你身上是吧?”
这悠悠的语气,不知为何,忽地唤起了秦雪岭的记忆,她连忙补充道,“但不得羞辱人。”
“什么学癞蛤蟆跳,学狗叫”
“呵”赵鹿吟笑了声,“赔罪还敢讨价还价?”
“不过,我也不是喜欢折辱人的人。”
听到这话,豆包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赵鹿吟仔细扫了秦雪岭一眼,正思考着使唤她做些什么好,不经意间瞥到她那右手手腕。
一道狰狞伤疤若隐若现,刺得人眼眶生疼。
收回目光,赵鹿吟漫不经心道,“话说秦大小姐怎的忽然回京?”
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事,秦雪岭眸色一暗,状若无意地将右手往身后缩了缩。
她是武将,为将者最忌伤势外泄,避免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牵扯进不必要的麻烦里。
她神色未变,只莞尔道,“自然是回京休养一阵啊,整年风餐露宿的,不得回来吃顿好的。”
“嗨,您要不信便去调阅记录,我前两日刚上报兵部备案。”
这话说得很随意,但,秦雪岭知道,武将伤情记录属于军机要务,即便是尚书令也不得随意调阅。
她虽性子直来直往,但该明白的也都明白,为将之人,既要挡得住阵前明枪,更得防得住背后暗箭。
那年的事,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