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尽给她整些麻烦事。
她倒是想过索性光明正大亮出来,横竖大伙也会以为是江寒竹留下的,反倒能坐实她们鹣鲽情深。
怕就怕在司景洲直接摊牌说伤口是他咬的,而且还是互咬。
如今的司景洲不似从前,也不知是不是近墨者黑,行事越发肆无忌惮,倒像是把世俗眼光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再次瞥了眼那小箱子,这次赵鹿吟直接将它踹到地上。
“怎么了?公子?”
听到一声闷响,豆包奇怪地问了一声。
“无事。”
隔着车幔,里头传出一道闷闷的声响,豆包不再多问,专心驾驶着马车,行到拐弯处,便见前头有人在争吵,热闹地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直接将去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怎么不走了?”
赵鹿吟探出个脑袋道。
“公子,有人在争执,路堵住了。”
“金吾卫呢?”
“似乎还未到。”
“噢”了一声,赵鹿吟重新坐回马车,等着金吾卫来疏散人群。
无意中往窗外一瞥,仗着马车位置高,她轻而易举便看见处在人群中央的人。
那背影格外眼熟
待那人侧过脸来,赵鹿吟愣怔住了。
那不是秦雪岭么?
虽说多年未见,可她眉眼如旧,连那身男子打扮也跟当年别无二致,教人一眼便认出来。
这是做什么?
被卷入什么事了吗?
“你去看看吧。”手杵在窗口,赵鹿吟漫不经心道,“若棘手便帮她一把吧。”
应了声,豆包便下了马车钻进人群里。
越往里走,视野便开阔起来,走到最深处时,便见秦大小姐一脸为难地站着,而地上横躺着一个老头正在叫嚷。
“唉哟!这人撞了我这一个老头子便想一走了之,哪有这种人啊!!”
“都说了不是我撞的!”
秦雪岭都快疯了,她不过是出门散散步逛逛这京城,结果这老头莫名其妙冲到她面前,张口便说她撞了人,要二十两银子做赔偿。
虽说她堂堂一个大小姐,二十两银子不过是摆摆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