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可不嘛!定要烤得透透的才香咧!”摊主瞧了他一眼,眯着眼笑了笑,“小兄弟先等会哈,给这几位客官烤完再烤你的。”
陈皮这会也反应过来了,瞧了瞧那盏灯笼,再瞅瞅摊主憨厚朴实的笑容,不禁压低声音,
“这真的假的”
等排队的客人都尽数走后,大爷摆着鱿鱼串,一边漫不经心道,“两位小公子有何要紧事?”
“见血的大事,不知您是否接呢?”站在摊位前,板栗指尖轻捻着灯笼下的朱红流苏,眼神扫过对方的脸。
对方脸上神情不变,手里的油刷在串上划出滋啦作响的油花。
“这得看公子您的诚意。”
“半百黄鱼呢?”
动作顿了顿,摊主抬起眼,皮笑肉不笑,“什么事,半百黄鱼?”
“半百?!这么多?”陈皮倏地看向板栗,被他一掌按在脸上按回原处,板栗目光看向摊主,
“其他不重要,只问您敢不敢接。”
“哈哈哈。”他大笑道,“那定是得接的。”
“那小兄弟,等会留下来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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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怎么了,说了不过是聊聊天,您怎么不开门啊?还得本官来亲自开门。”
一方小院内,赵鹿吟带了张鎏金面具正懒散地斜倚在椅子上,膝头随意搭着,鞋尖还时不时轻点两下。
对面,田娘正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抽抽搭搭的声音在院子里格外清晰。
她想过纸包不住火,原本计划再捞上一两笔便暂时离开京城,可没想到,这事竟暴露得这般快。
“爷啊,您听我说啊,是这司家小公子要挟我这老婆子,我也是没办法啊”
田娘哭天喊地的,似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冤屈。
“您说我这老婆子无依无靠的,胳膊拧不过大腿,实在是实在是别无他法了啊!”
闻言,赵鹿吟冷笑一声,若不是司景洲主动暴露,她还没察觉到有只老鼠在这吃里扒外。
说来也怪她对成亲这事不上心,竟是让人给钻了空子。
“要挟?”
手杵着脑袋,赵鹿吟闻言歪着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