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便是跟着公子,再无其他念头。
“罢了,我不该纠结这些的。”
她怎会又开始纠结这些事了,真是险些被他扰了心神
以手覆额,赵鹿吟深吸了一口气,似要将那些纷杂念头尽数逐出脑海。
她吩咐道,
“明日让人去一趟司府传话,便说我不赴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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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司景洲出府后,在门外焦急等待的霖风立马走上前来。
刚要开口询问,在看清司景洲的脸后,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喉咙。
公子
这是?
他目光不自觉落向那绯红的伤口,
“您被打了吗?!”怔愣了一会,霖风握着剑柄便怒气冲冲要上门讨说法,被司景洲连忙制止下来。
“不是,你误会了”话音未落,想起自己方才冲动下干的孟浪行径,嘴唇传来的刺痛感霎时让那张如玉的面庞涨得通红。
“回府,我们快回府!”
头也不回的,他捂着脸快步走开,只留下霖风还在迷茫地看着他。
“公子?”
司景洲循着原路翻墙回去的,只是刚攀上墙头,便直直与司陆河对上了眼。
“”
“兄长”
顶着那探究的目光,司景洲缓缓从墙头跳了下来。
“你何时还学会了翻墙?”
院中,司陆河仰起头看他,目光在触及到他那唇上的伤口时,微微愣住了。
“你去找裴纪了?”
司陆河蹙着眉看着,声音沉了三分。
他不过是过来跟司景洲说一声,让他挑个时候去见一位小姐,母亲已与对方夫人说定,若是合眼缘便可先下聘礼。
谁知过来半分人影也见不到,问遍下人也都说不清楚,想过他遭贼人绑架,也没想过他竟是自个翻墙跑出去。
还是去找的裴纪。
他这个弟弟向来循规蹈矩,如今竟是什么荒唐事都做得出来
还什么相看闺秀问都不必问了,怕是压根就没那个心思见吧。
“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你到底”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