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枸杞抬起头一脸茫然,她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自幼无人教导,对婚嫁之事自然一窍不通。
想了想,她摇头道,“或许有什么章程吧?红枣姐最是周全。”
“都说了不必弄这般麻烦,又不是真的。”
目光重新落到手上拿着的文书,赵鹿吟摇着头颇为无奈。
“公子,裴府难得办喜事,红枣姐姐这般郑重也正常。”枸杞说着,张开自己手上的剪纸,红艳艳的\"囍\"字跃然掌心,是裴府里少有的颜色。
“我也觉着郑重些好,可以热闹热闹。”
裴府这些年从未办过什么喜事,莫说红事,便是寻常宴饮都未曾有过,她们毕竟年轻,喜欢热闹倒也正常。
“随你们吧。”轻声笑了笑,赵鹿吟手执毛笔准备在文书上勾画,将落未落之际,屋门被人猛地推开。
只见红枣脸上尽是慌色,急匆匆地扑了进来。
“公子!!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
这画面好像有点似曾相识,赵鹿吟看着,不慌不忙将手中的笔放下,询问道。
“还是大凶!改了生辰也是大凶!”红枣神情格外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出人命的大事。
“使银子了吗?”
“使了!可那人说江娘子有煞气在身,天命难违!”
“要不要不公子”红枣欲言又止,她自是知晓公子行事别有目的,可占卜这般凶煞,她担心会出事
煞气??
江寒竹有煞气在身??
听到这两个字,赵鹿吟立马大笑了起来。
“煞气?何种煞气?”她快笑出了眼泪,捂着肚子艰难道,“莫非是命犯阴煞,还是什么天煞孤星??”
“这可真是鬼扯!”赵鹿吟抹了抹眼角的泪花,“你给了多少银子?”
“定是嫌你出手不够阔绰,还真是贪得无厌。”
摇了摇头,待彻底平复完情绪后,赵鹿吟方才道,“罢了,我亲自去会会吧,倒要看看,当着我的面,他们谁还敢这般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