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一晚上如何反击那个老匹夫,半点觉没睡,便匆匆忙忙来参加朝会。
若是平时可能还能撑一撑,可她昨日刚受了寒,太阳穴突突作痛,让她处于一种半是困倦半是清醒的状态。
“你怎么脸色这么差??”太极殿宫门口,司陆河一眼就看到了赵鹿吟,走到她旁边凑近看了看,一脸狐疑,
“你昨日也掉水里了??”
赵鹿吟还残留着几分清醒,听到这话,果断摇了摇头,“没,只是昨日踹被子,染了风寒了。”
司景洲在她后面正朝她靠近,听到这话,不由得顿住了。
裴纪昨夜没有去看花灯吗?那救他的又是谁??甚至还
司景洲捂着嘴,身子陡然一凉,如坠冰窖。
那不是裴纪?那那亲他的又是谁…
还是又是他自己做梦,其实并没有这么一回事?
可他明明记得,他闻到了,裴纪的那一股味道,很让人安心的味道
“你昨日当真没去看花灯??”司景洲的语气略微有些焦急。
闻言,司陆河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在一旁满脸困倦的裴纪。
赵鹿吟还是摇了摇头,否定道,“我就在府上待的。外面人那么多,我才不喜同人拥挤来拥挤去的。”
听完这番话,司景洲的心彻底凉了,原本养了一夜稍见好转的脸色,又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你怎么了?生病了?”赵鹿吟撑了会精神抬起头看他,见他好像除了脸色白一点,也没什么大碍,松了口气。
但司陆河就没什么好脸色了,一脸愤愤,“昨日庆典出事故了,这人被人挤掉到河沟里去,这便罢了吧,救了司景洲那人,竟是直接把他丢在府门口便走了。”
“这天寒地冻的,哪有这样的人?!”
赵鹿吟一阵心虚,讪讪一笑,随即立马附和道,“就是,怎么还有这种人,真是毫无良心”
嗯对,她确实也没什么良心,不过,她不是也放下后去敲了门嘛!!怎么就都怪她身上了??
司陆河没多注意,只是扯过了赵鹿吟的胳膊往一旁走,避开了司景洲,
“我有事跟你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