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害怕了……”
原来,那晚梦见黄鼠狼磕头后,几个小伙子本想放生,却被田小苟拦住。
他家里穷,老娘重病,舍不得到手的钱财,竟趁乱抢走了黄鼠狼。
天黑不见路,几人追了分钟,田小苟的身影就完全消失在黑暗中,几人也不敢睡了,回到营地熬到天亮,这才赶紧下山。
回到村里就去找田小苟,谁知田小苟居然还没回来,几人就在村口等着,这一等就等到了傍晚时分。
看到田小苟的时候,几人皆是惊得满身冷汗。
只见那田小苟,左手拎着一把柴刀,另外一只手提溜着一串黄鼠狼,每一只都被困得死死的,张大嘴巴大叫着,其中甚至还有两只看起来刚刚出生不久的小黄鼠狼。
这是把黄鼠狼一家子连锅端了呀!
而田小苟,一身的泥土狼狈不堪,眼神却是杀意腾腾,压根不管几人喊他,咬牙切齿的往家里走。
其中一人去拉,田小苟反手就是一刀,凶狠得差点把那人的脑壳给砍开。
一看从小一块儿长大的田小苟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六亲不认,几人两股战战,慌忙去找村长,把事情全盘托出,村长一听不得了,赶紧带着人往田小苟家里冲,等众人找到他时,院子里的大锅里正煮着连皮带毛的黄鼠狼,包括刚出生的幼崽。
那田小苟就坐在锅边看着死去的黄鼠狼翻腾的身子嘿嘿的笑。
土婆一看当场就跪下了,朝着铁锅疯狂的磕头。
然而终究没有用,当天晚上田小苟就开始发高烧,随后身上长出脓疮,接着就是和他一起上山的那几个人,最后,开始向群村蔓延。
“道长!” 说话间,田村长突然 “扑通” 跪下,对着我们连连磕头,“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啊!黄鼠狼的尸体还在土婆那儿,求求你们救命!”
我皱眉不语,陈无赦看了我一眼,微微摇头。
“走吧,去看看土婆。” 我转身走向门口。
踏出屋子,阳光刺眼,却驱不散浓重的诡异之感,密密麻麻的村民裹着黑漆漆的布,像一群无声的幽灵,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
家家户户门口,老妇人坐在那里发呆或捡菜,几个小娃娃蹲在地上玩泥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