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转转。”陈无赦也笑嘻嘻的回话,“这大夏天的,又闷又热,难受得很,还是来场大暴雨舒服点哦。”
“嗨!我们最怕下雨,酿酒的槐花啊要九蒸九晒,日头好了,槐花才好,酿出来的酒啊,才香到骨子里,抿上一口啊,啧啧!”刘大叔说着,一脸的陶醉起来。
陈无赦扑哧一声笑出来,取笑道:“刘大叔你还是个酒鬼呢!”
“哈哈,小陈你尝尝我家的酒不?”刘大叔也不反驳,反而张罗着去拿酒,一边走一边说:“你们来了这么多天,一直缩在房间里不出来,都还没尝尝我家的酒呢。”
陈无赦想要阻拦,我却一把拉住他的手,低声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晚上,我们正在说话,院子里传来罐子被砸破的声音?”
陈无赦皱着眉想了想,猛然拍了拍额头,“对对对,那天我们不就是因为那个声音才出门的么?然后就追到了槐树那里,看到了我师姐。”
“从我来这里的第一天,这个刘大叔就一直在叫我喝酒。”我说,“他的手腕上,也有槐树的图腾印记。”
“那要不,咱们留下看看?”陈无赦问。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刘大叔就拿着酒回来了,热情满满的在院子里的小桌上坐下,招呼着我们去喝酒。
我和陈无赦对视一眼,还是走了过去。
眼前的槐花酒散发的迷人的香气,但我和陈无赦的脸色都不太好。
“喝啊,两个小伙子,总不能不会喝酒吧!”刘大叔笑吟吟的倒了三杯酒。
“我酒精过敏不能喝酒。”我开口。
“内个,我……”借口被我先说了,陈无赦憋得满脸通红却找不到其他理由。
“你喝吧。”我用手肘碰了碰陈无赦的腰。
陈无赦无语的看着我。
我凑近他,在他耳边说道:“反正都有印记了,这刘大叔不也有?喝一杯也是喝,喝一罐也是喝,有什么区别吗?”
对面的刘大叔若有所思的看着我们,手中的酒也不放下,手腕上那个槐树的图腾分外显眼。
最后,陈无赦心一横牙一咬,端起酒杯就一口闷了,却不料喝得太急反而呛到了,连连咳嗽,憋得脸通红。
“哈哈哈!”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