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和她对弈的人换成张娇娇的话,江枳可能要多花一点心思,不然不会赢的这么顺利。
如果换成秦序,那可能会输的很惨很惨。
但现在是谢玉瑾啊……
张娇娇的眼神逐渐变的迷离,她双手支着头,语气也变的迟缓。
“谢玉瑾,人家在跟你玩儿心理博弈,你在这儿傻傻的问人家为什么真的信你。”
“你个憨货。”
谢玉瑾苦恼的看向池逾白,他们几个因为白啤两掺,又喝的太快,已经渐渐有些上头。
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叫他很不甘心,但也很无奈。
“老池输的不怨……”
“我不来了。”
好在谢玉瑾这个人知道及时止损,干脆不玩儿了!
几个人又连喝几杯。
噗通一声,张娇娇应声趴在桌面。
沈岁欢也有些醉,不过还在逞强。
夜风吹过,店门外闪烁的灯光在秦序的眼中碎成一片迷离的光。
他故意加重力道捏了捏江枳的手心,似抱怨。
秦序微微颔首,一只胳膊圈住她的肩膀,揽在自己怀里。
低头看着江枳的脸,声音委屈无辜:“宝宝,喝不下了……”
“那不喝了,咱们回家!”
“嗯,回家。”
路边,多出一辆黑色宾利,是秦序经常开的那辆。
和他们几个告别后,秦序和江枳就上了那辆黑色宾利后座。
车子穿梭在灯火通明的海市,路灯和汽车尾灯倒映在车窗上,流淌成液态的银河。
秦序整个人都陷在后座的阴影里,他抱着江枳的手紧了紧,江枳几乎半个身躯都贴在他的怀里。
他的左手精准的扣着她的右手。
整个人都软趴趴的倚在江枳的身上,沉默不语,昏昏欲睡。
等两人走远后,沈岁欢和张娇娇才从桌上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往车里走去。
池逾白悠悠的打了个哈欠:“可惜了,序哥今晚才喝这么点儿。”
“以前可是为情所困,彻夜买醉。”
“有人带序哥回家咯……”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