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
突然,冯异灵光闪现,把目光锁定在这几个字上。
“铫期。”
“末将在。”
“明天一早强渡黄河,目标十二连城。”
“末将明白。”
第二天。
一大早,铫期带领尖刀营离开风陵渡,向黄河下游撤退。
冯异的大军则紧随其后。
“报告大帅,冯异的部队已经撤离风陵渡。”
“哈哈哈,本帅早就断定冯异不能渡过黄河嘛,怎么样?”
王宣哈哈大笑。
“兄弟,不要掉以轻心,这个冯异一向诡诈。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刘始嘴上这样说,内心也的确放松不少。
冯异的部队虚张声势,后撤二十里地以后,当天夜里铫期的先头部队,就又返回到风陵渡附近。
刘始以黄河为天堑,并没有追击冯异的意思,也没有渡过黄河烧了冯异的渡船。
夜幕如墨。
铫期王霸带着精兵悄然来到黄河边,此时的黄河在夜色中犹如一条蛰伏的巨龙,波涛汹涌,暗流涌动。
铫期挑选了一叶轻便的小舟,借着夜色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划向对岸。
小舟在浪涛中起伏,冰冷的河水不时溅在身上,寒意瞬间蔓延全身。
终于,小舟靠近了对岸,他将小舟藏在一处隐蔽的芦苇丛中,然后悄无声息地上了岸。
铫期王霸等人贴着地面,借着低矮的灌木和土丘的掩护,朝着最近的一座烽火台摸去。
这座烽火台矗立在一处小山丘上,四周挖有壕沟,壕沟里插满了尖锐的竹签,壕沟外还拉着一圈带刺的藤蔓。
烽火台的四周,每隔十步便有一名士兵来回巡逻,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四周。
铫期趴在草丛中,耐心地观察着巡逻士兵的路线和规律。
过了许久,他终于摸清了士兵巡逻的间隔和路径。
趁着两名士兵交接的空隙,铫期如猎豹般迅速起身,几个腾跃便翻过了壕沟。
他贴着烽火台的墙壁,慢慢朝着入口摸去。
一阵犬吠突然响起。
一只军犬从烽火台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