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官兵弟兄们,不会答应!来呀,先把这个铫期给我拿下!”
带头儿的军官手一挥,他身后的官兵各举刀枪,就要向前冲。
“慢着!我就是冯异,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冯异脸色阴冷,如同锻铁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冯异,你就是冯异,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罪?”
带头儿的军官,目光转向冯异,大声断喝。
“何罪之有?”
冯异还以颜色。
“无辜杀人,罪不可恕!”
带头儿的军官悲愤、凄怨,满脸狰狞!
如果他的眼睛能够杀人,他早就把冯异给杀了。
“嘿嘿嘿嘿,我知道你是谁了!”
铫期突然纵身一跃,站在了最前面,与带头儿的军官对峙起来。
“你不就是强盗花虎、花豹的堂弟,人送外花狼吗?怎么你身为朝廷命官,不为朝廷办事,却暗地里却勾结强盗,祸害百姓,助纣为虐。怎么今天不装了,摆在明处了?”
“花虎、花豹?堂弟?”
“勾结强盗,祸害百姓?”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花狼身后的官兵窃窃私语。
“大胆铫期,一派胡言!你们聚众闹事,杀害无辜,事实确凿,罪不可恕!来呀,弟兄们,把他们全都拿下!”
花狼一声令下,官兵大潮涌动。
“且慢!”
冯异看看眼前的官兵,再回头儿看看白园里的众弟兄,他特别望了一眼白园的大殿:
母亲还在里边!
眼前的官兵足足三百人,一个个拿着明晃晃的兵器。
而,
白园内的乡丁不过30来人,即便加上刚刚降服的20多名强盗,也不超过60余人,如此悬殊的力量,一旦打起来,必定是凶多吉少。
“这位大人。冯异一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与他们无关,只要你放了白园内的众人,我就自缚双手,随你而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大哥,不能去!”
“大哥,去不得!”
“大哥,万万不可!”
闻听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