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的药方,但是却是有一个致命缺点的。
“吩咐下去,看看承乾宫内能不能插进去,既然是姐妹,自然有福同享”华贵妃没想到这药真好用,想着一个孕妇也不太好,还不如在弄出来一个作伴。
“是”颂芝知道以前娘娘很在意皇上的,所以从来不会对皇嗣下手,如今,到底怎么了?竟然下这样的狠手?
景仁宫内,皇后服了止痛的汤药,一脸茫然的看着床顶,还未从刚刚的头疼中缓过来。
“剪秋,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宜修一脸虚弱的说,她心里最重要的就是那个逝去的孩子,那是她心里的痛。
“娘娘,那是真的”剪秋有些不敢相信,俪淑贵妃竟然敢这么做。
“她,竟然,敢”宜修一副怒急攻心的样子,咬牙切齿道。
“娘娘,永寿宫那边传来消息说,为母则刚”剪秋看皇后如此记恨的模样,有些犹豫地说道。
“好一个为母则刚,看来我们做的事,被发现了”宜修终于明白她出手的原因了,原来是触碰到她的底线了。
可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一个人。竟然去挖坟,拿一个死去的孩子来威胁自己,她就不会做些别的吗?
最后,宜修还是妥协了,她让人收回人手,不再对永寿宫出手,两个人就这样僵持住了。
与此同时,咸福宫内,皇帝看着眼前讨好的惠嫔,一身绯色旗装,眉眼弯弯,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心里确有些烦躁。
从时疫结束将近一个月了,他不是去咸福宫,就是承乾宫,或是几个新晋嫔妃那里。
她们总是曲意讨好,小心奉承,生怕自己不高兴。只有莞嫔,诗书精通,也机敏,可以与自己说的上话,所以显得格外特殊些。
还有就是几个老人那里,他有时会去坐坐,陪着用膳,或是闲聊一会儿。
但是,日子久了,就多了几分无趣。
他心里的怒火也越压越重,年氏真的是越发猖狂起来。年羹尧竟然和老十联合起来,这是要做什么,要造反吗?
越想越气,面上就愈发冷漠,身上就散发着威压。近前伺候的沈眉庄,心里苦笑,这段时间皇上一直阴沉不定的,自己也胆战心惊的。
“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