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贺家哪个畜牲干的,白白毁了这么多漂亮的玉,幸好我的小师傅没事,不然我肯定要一层一层扒了他们的皮。”
贺津宸挑起温眠的下巴,认真又浪—荡。
温眠狠狠打掉男人的手:“贺三爷,连对手都搞不清楚,还在这里说扒掉他们的皮?你在和我开玩笑。”
贺津宸语塞。
谁说这温眠是只温温柔柔的白兔的?分明是只有脾气的小狐狸,他拿捏不了。
“我会派人随时保护你的安全。”贺津宸提出解决办法。
这算哪门子解决办法,不过是缓兵之计。
温眠低声道:“听说贺老爷子三天后要举办一场答谢宴,我要一张入场券。”
“小case。就这?”贺津宸眉眼轻挑,“怎么解决?”
“不劳贺总费心,三天后,准时来接我。”
“慢走,不送。”
“你……”贺津宸被弄笑了,百皙的手指点了点温眠的额头,“你是第一个敢对我下命令的人。”
“温眠,对我呼来唤去,你这是活腻了?”
男人眸光冰冷,泛着浓烈的寒意。
一旁的陈希惊心肉跳,连忙打圆场。
“三爷,三爷,您别气,温小姐她就是今天被吓坏了……”
温眠轻笑:“三爷,您不用吓唬我。”她晃了晃手中的港商单子,“这些玉器的要求,整个京市只有我能做,你可以不要我,你能不要这些单子吗?”
她对贺津宸没那么多耐心,尤其是经历了两次威胁之后。
贺津宸摊手,蹙起的眉头无奈的舒展开。
“很好,温小师傅,那这件事,我可不管了,我只到期收货。”
“收不到货,我要你整个藏玉阁——灰飞烟灭。”
贺津宸转身离开。
陈希被吓得双腿直抖,满头冷汗:“温小姐啊,你何必得罪他?”
温眠坐在雕刻台旁边,从竹筐里选了一块玉底,用软线丈量长短,动作熟练,一气呵成。
“陈管事,贺津宸这个人,你越是怕他,他便会越压榨藏玉阁。”
“你放心,我是不会让这里出事的。”
陈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