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宫,宫远徵在侍弄草药,宫尚角在练刀,扶光在荡秋千。
有些人表面上古井无波,实际上在和系统疯狂蛐蛐。
扶光:“不是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行了吗?怎么宫尚角一点这个迹象都没有?”
小统:“是是是,对对对,然后呢,你在炫耀吗?死丫头吃这么好偷着乐得了。”
扶光:“不是,我可以接受他没有不行,但是这个越来越行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扶光揉了揉自己的腰,天杀的当年她做任务的时候千里追杀一个暗杀目标都没有感觉这么累,自从上元节第二天宫尚角从外面回来,一个月了,宫尚角就好像疯了一样。
小统:“人家刚开荤,你就盼着人家不行,你多冒昧啊。”
扶光:“他跟个牲口似的往死里犁地,他多冒昧啊!”
小统嘀嘀咕咕:“真不行了你又不高兴。”
一声啼叫响彻在徵宫上空,宫远徵和宫尚角抬头,只见一只猛禽对着扶光俯冲而来,稳稳地落在在扶光伸出手臂上。
尖锐的利爪,强有力的翅膀,凶狠的眼神,和平平的脸?
一只雪白的仓鸮乖巧地蹭着扶光的脸,完全没有猛禽该有的凶狠。
扶光把仓鸮放到早就准备好的牛肉边上,才看起仓鸮带来的密信。
随着密信被展开,扶光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看的宫远徵心里酸酸的,该死的方隐年,就算是姐姐回了宫门,怎么还是阴魂不散的。
宫远徵:“这样的笑容,姐姐从未对我笑过~”
幽怨的语气幽幽传入扶光的耳朵,听得扶光浑身一震,不是,她事业批来的,她和点竹真的是清白的啊,她出轨也不会选点竹的啊,不考虑性别的问题,也要考虑一下年纪的问题啊,老帮菜谁下得去口啊,天哪,光是想想都觉得很恐怖好不好。
宫尚角捡起地上跌落的密信,一目十行看了个大概,才憋笑和宫远徵解释:“远徵,不是方少卿,是无锋首领点竹的信。”
宫远徵呵呵一笑,哥你真是记吃不记打,你忘了宋明月了吗?你真的以为点竹就安全了?不过点竹都舍得把姐姐嫁回宫门,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应该吧?宫远徵有些迟疑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