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愿意出来扶我一下?”
钱建设冷笑:“你可以叫那两个姓梁的和姓月的好姐妹来扶你啊,叫我干什么。”
她听了他这冷心冷肺的话,又想起刚才一个人在院子里挣扎了半天起也起不来的时候,心里哇凉哇凉的,这会儿终于把心里的委屈说出来了,顿时忍不住就哭了起来。
“行了别哭了,动不动就哭哭哭的,把福气都哭没了!”
钱建设一见她哭了,顿时头大心烦:“又不是第一次怀孕你至于那么矫情吗,怎么以前在乡下就好好的,一进城里来就学了那些城里女人的矫揉造作,在这儿跟我装柔弱了?”
赵盼娣一听,心凉得更厉害了,眼泪止不住的流,怎么擦都擦不完。
钱建设见她哭个没完,心里更烦了:“滚滚滚,要哭出去哭,别在这儿碍我的眼!”
他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让端盆洗脚水都端不来他已经够烦的了,一进屋还哭个不停。
就没见哪家婆娘像她这么晦气的。
赵盼娣被赶出卧房,最后一个人坐在堂屋前的门槛上默默流着眼泪哭了大半夜,
夜里风又大又凉,吹得她整个人,整颗心都凉飕飕得。
等哭不出来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卧房,没有回去,而是轻手轻脚摸去了三丫睡的那间小屋里,盖上被子重新暖了身子才搂上三丫。
三丫迷迷糊糊叫了一声“妈妈”,叫得她心又忍不住颤巍巍的想哭了,把三丫搂得更紧了些。
今天是陆秋砚轮休,说好了这天他们一起去医院看外婆,顺便让沈萤给月初宁看看她身体养得怎么样了。
月初宁也想问问沈萤,她还得调理多久月事才会恢复。
一直不恢复月事其实她挺慌的。
上辈子她考研那段时间,因为复习日夜颠倒,月事也停了几个月,养母得知之后跟她一起慌得到处找中医调理。
月事这玩意儿,真的是来了她觉得烦,不来又慌。
陆秋砚拿出一个月前买的自行车,在后座垫上柔软厚实的坐垫后,载着她出发去了医院。
坐在后座上她想了想,好像月家还欠她一套三转一响和三金呢。
现在月家刚经历过抄家元气大伤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