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舅成年后也去参军了,但没过几年,就传回参加秘密任务牺牲了的消息。
村里也渐渐传出她克夫克子女,是个不祥之人。
她成了住在村尾的独户,没人敢和她来往。
陆父再婚后,她听说陆秋砚过得不好,提过好几次把陆秋砚接过来自己养的事。
但陆家老太太,也就是陆秋砚的奶奶死活不同意。
他们村也从没出过娘家人把人家的大孙子接回去养的事,所以大队长也不支持。
陆秋砚只能继续在陆家谨小慎微的活着。
陆秋砚升上副营级那年,回去给陆母挪坟时,提出要带外婆随军。
但他不知道外婆不属于直系亲属,没有随军资格。
老太太也不愿成为他的拖累,坚决不肯跟他走,为此还闹过一次绝食。
陆秋砚没办法,只能每月给外婆寄物资尽孝心。
其实老太太并不缺钱,她有舅舅的抚恤金,还有军部的人每年一次上门慰问。
但陆秋砚知道老太太抠门习惯了,肯定不舍得花钱,所以才会月月寄物资。
“可是既然担心外婆,你为什么还好几年不回去?”
月初宁不明白,既然担心,那就更应该年年回去看望呀。
陆秋砚安静的看了她一眼,默了默,才说:“太过关心她,我不在的时候,她会招致陆家人的欺负。”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即便像军部的人一样每年回村上门看望她,但总有离开回部队的时候。
能护一时,却无法一直护着,还不如把这份关心转到暗地里。
所以明面上对外婆看似不闻不问,只暗暗托了一位在镇上当邮递员的转业战友务必将他每月寄的物资送到外婆手上。
每次去村里送信的话,就暗中替他多注意外婆的情况。
外婆年轻时落下许多病根,身体一直不好。
这次他是收到了陆家人的来信,主动提及外婆前两天摔了一跤,让他赶紧带新婚小媳妇回来看看老人。
知道他不愿再回来面对他们这群陆家人,所以陆家人很有心机,拿外婆当借口让他带媳妇回来。
“那我们这次多带些东西回去看望外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