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发着烧,月初宁只能默默喝着骨头汤吃着清淡的饭菜,看其他人大快朵颐吃着油腻的红烧肉和辣子鸡丁。
辣子鸡丁的香味太浓了,香得她不停咽口水,馋得要死。
“老公,我可以不可以尝一尝辣子鸡丁?”
她声音软趴趴的向身边吃饭的男人撒娇。
撒娇过几次后她总结出来,陆秋砚一般很少会直接拒绝她,撒娇是有些用的。
撒娇这种没有成本的情绪价值对她来说像喝水一样简单,何乐而不为。
陆秋砚停下筷子,就看到一双水汪汪的眼眸盯着自己,满是期待。
他没有马上说给还是不给,而是选择询问护士,病人能不能吃。
小护士老实巴交回答:“最好是不吃。”
结果下一秒就撞上月初宁那可怜巴巴的小鹿眼,几乎都快要委屈哭了。
她心软得一塌糊涂,顶着陆秋砚严肃的眼神支支吾吾改口:“其实尝一小口问题也不大。”
无情而不自知的陆秋砚最后拍板决定:“既然如此,那还是不要吃了。”
然后三下五除二吃光了他碗里的饭菜,真的一点都不打算给月初宁尝一小口。
他觉得不吃的话说不定好得更快一些。
发烧不好受,要是反复烧的话,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政委私下跟他说过她身体本来就因为过度劳累透支得厉害,她性子还那么娇气,还是快点好起来,少受点罪。
没想到这次撒娇会不成功,月初宁傻眼了。
生病的人最是矫情,上辈子的月初宁生病的时候,养父母总会在不影响生病的前提下,尽量满足她的口腹之慾,结果这辈子她碰上个无情的陆秋砚,心里那股矫情劲一上来,真的要被他气哭了。
要是生病的是他那藏在心底的白月光,这狗男人指不定得心疼成什么样,要月亮给月亮,要星星给星星的呢。
现在被迫娶了她这根没人疼没人爱的小野草,他才不可能会心疼她。
嫌她麻烦还来不及呢。
要不是她有周鸿洺这个干爸爸,他估计连做样子都懒得做吧。
越想越气,月初宁不争气的眼泪从眼眶滚落,啪嗒啪嗒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