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没有一点自己的判断呢。”
陆秋砚重新垂下眼睛,继续缝起了上衣的扣子。
徐诚看到了他上衣口袋露出来的两张电影票根,随口开了个玩笑,“还去看电影了啊,难不成你去相亲了?”
不知道多少领导想找周政委打听给陆秋砚介绍相亲,只是全都没了下文。
陆秋砚穿针的大手停滞了一下,“……是。”
其实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以后结婚带她随军了,徐诚早晚会见到她。
徐诚低头偷偷张望了一眼陆秋砚的脸色,果然看到了他那黑漆漆的眼珠颤了颤,他差点都要怀疑眼花了。
“可是你不是……”
徐诚话到嘴边紧急刹车,改了口,“……我就没见你对女人感过兴趣啊,你怎么突然改性了?”
平日里多漂亮多有女人味的女同志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都有反应了,可陆秋砚眼睛都不带斜一下的。
他一度偷偷在心里猜测陆秋砚可能天生不行,所以对女人没反应。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陆秋砚脸色重新冷下来,“徐诚,你该回去了。”
徐诚讪讪站起来:“这也该熄灯了,那我……我不打扰你了。”
连哥都不叫了,看来是真不能再问了。
他不住宿舍,媳妇来随军了,他得回去跟老婆孩子热炕头。
月建国今天白天上班的时候,接到了周鸿洺打来的电话,询问他是不是家里不够地方住,可以把月初宁接过去陪温惠英住一段时间,正好让她和干妈聚聚。
月建国越听脸色越黑,觉得战友好像在暗嘲他亏待亲闺女,不给亲闺女分房间,当即在电话里拒绝了,并表示早就打算好把月如鸢的房间隔成两间,不劳周鸿洺操心。
周鸿洺在电话里笑呵呵:“老月,这怎么能叫劳烦呢,宁宁也是我闺女,我疼我闺女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再说了要是没有宁宁,我家老二和惠英当年就不在人世了,”
月建国强忍着额头冒出来的青筋,语气客气:“这什么话,宁宁才是我亲闺女,她有我疼都来不及,哪里轮得到你这个干的。”
周鸿洺状似无意关心:“你要隔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