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另外没出事前,我买了几个药店给她,那些生意是干净的。”
胡一伟暗道,看来傅克真是没别的路了,把所有的底牌都告诉我了。
他长叹一声,“老傅,算我上辈子欠你的,特么的,只此一次,万一你真被抓了,希望你看在这次我帮你的份上,别乱说话。”
傅克急忙答道:“胡总,你放心,我还是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的,你放心,就算我真折了,也绝不乱说话,昨天我那是逼急了,做不得数。”
胡一伟想了想,“我不想跟你再见面了,太危险了,这样,你说个地点,我让司机过去取钱。”
傅克立时警觉起来,“胡总,我信不过别人,只信你。”
“麻蛋!”胡一伟故作气愤,“你这是要逼死我啊!这样,你找个地方,把东西藏在那儿,咱两约个时间,到时候我去取,这样咱两就不用见面了。”
“也好。”傅克想了半天,觉得这个办法也行。
两人约定了时间和地点,今天晚上7点,就在在烈士山公园南的英泽湖。
晚7点,傅克骑着那辆自行车准时到了英泽湖。
这个时候天已经擦黑,湖边有几个退休老头借着路灯在那打扑克,下象棋,化了妆的傅克混在其中毫不显眼。
他背了一个印有山钢第十三届运动会字样的帆布包,慢悠悠骑着自行车,围着湖转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