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猥琐的中年人盘腿对坐在榻榻米上。
小桌上摆放着一锅热气腾腾的狗肉汤,还有几样鲜族小菜。
两人正在对酌。
“苏科长,你放心,不就是那个韩小东吗?改天我带两个人去他家堵他,等他晚上回家,老子从后头一闷棍下去,保准他一声不响的倒下。”被人称为老啤酒的棍棒举起酒杯,干了一杯啤酒。
“那就多谢了,麻蛋,老子的儿子现在还在看守所没出来呢!他毁我儿子前途,老子就毁他下半辈子。”黑熊一样的苏全茂目露凶光。
哐!
饭店的门开了,一股夹杂着雪花的寒风涌入,吊在房梁上的电灯都被风吹的晃了几晃。
“麻蛋,特么的有尾巴吗?不知道关门吗?”老啤酒被寒风吹的打了个激灵,张嘴就骂。
可当他看清进来人眼上那道可怖的疤痕后,陡然变色,慌慌张张的把鞋穿上,从榻榻米上下来了。
“这不是疤哥吗?听说您去南方潇洒了,这是回来了?”
疤瘌眼瞪着老啤酒,张嘴就骂,“老啤酒,我刚才可是听到你骂我了,你特么是活腻歪了,怎么?出去比划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