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的酒香将她包裹,就连理智似乎也被洇染。
迷离间,江扶砚望向怀里的人,颤抖的伸出手,似是想要确定一下真假,是梦吧。
如果是梦,让他过分一点总没关系吧?
反正醒来过后,他还会是她的好哥哥。
如果是梦,他放纵一点也没关系吧?
如果在梦里也不敢放纵,是不是对自己有点太过残忍了?
他的吻沿着江晚宁的脖颈落下,掠过她的耳垂,寻找着唇瓣上的柔软和甜美……
滚烫的唇烙在她的脖颈上,烫的让江晚宁起鸡皮疙瘩,江晚宁的心里警铃大作,她不住的挣扎起来。
“哥,你喝多了。”江晚宁推开了江扶砚。
不是梦?
江扶砚的理智逐渐的回笼,他抬起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江晚宁的脸颊,是温热的,怀里的馨香越发明烈,果然不是梦。
“抱歉,我喝醉了。”江扶砚按着自己的眉心,松开了江晚宁。
“家里有解酒药,我去给你拿。”江晚宁快步离开,来到抽屉前,翻找着解酒药。
而身后的江扶砚,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坐姿,他后仰着身子,单手轻抚着唇,强肆又霸道的坐在沙发上。
这样的他,就像是在欣赏自己的猎物一样,大喇喇开合的双腿,似是想要一点点侵犯她的安全范围,不管她怎么逃,她都逃不掉。
月色沿着落地窗,留下了明暗的分割线。
更是把江扶砚的身影一分为二,一部分隐入黑暗,看不真切,像是蛰伏在暗处的野兽,而在月光下的另外一半,是他怎么遮掩也掩藏不住的野心。
江晚宁终于找到了解酒药,她转过身看向江扶砚。
却见他大喇喇的面向自己而坐,极强的姓暗示让她无法忽视。
他的眼底有看不清楚的晦涩光芒,有些烫人,江晚宁不自然的躲闪,“我去给你端杯水。”
她将药放在了桌子上,连忙去厨房里打算接水。
江扶砚垂眸,碎发遮挡住他的眼神,他闭上眼,告诉自己别着急。
既然要装,那就好好装下去,等什么时候时机成熟,什么时候再撕去伪装。
端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