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野很是担心江晚宁。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陆老爷子各种针对江晚宁的画面,他越发心急了。
看来这医院,住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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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的江晚宁,难得的睡了一个好觉。
娄宴礼自从回去以后,没有打过来一个电话,估计是去医院里检查后半生的幸福去了。
医院那边也没有再传来坏消息,看来陆临野应该也遵守约定,乖乖在医院里休养了。
宋白更是破天荒的没有主动联系自己,嗯,应该住院住的也挺开心。
谢景越作为医生,估计也忙碌了起来,毕竟医院病人不少,他的主要职责还是救死扶伤。
嘶。
江晚宁后知后觉意识到,她怎么把这些人全都干进医院去了?
不过也变相的证明了一点,那就是,众生平等。
她给每个人的爱,都是一样的。
除了江扶砚。
这个江扶砚……最近很是消停,不知道在干什么。
就在江晚宁准备起床的时候,却听着门外传来了门铃声,这个点儿,这么早,谁会来找自己?
她来到门口,透过猫眼,门口站着四个人,全都是她不认识的人。
尽管疑惑,江晚宁还是半信半疑的打开了一个门缝,然后冒出个头,打量着来者。
担心自己露出破绽,江晚宁没有吭声,就是眼神凌厉的盯着他们。
其中的那个中年妇女赶忙笑了笑,想要推开门,“晚宁,是我,你大伯母。”
哦。
她知道了。
门口站着的,是原主江晚宁的大伯母,那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大伯父了。
江晚宁语气不善,“你们来干什么?”
虽然小说里写的隐晦,但书里给的信息是,原主特别的排斥大伯父和大伯母这一家,具体原因没有明写,自然,江晚宁为了维持自己之前的人设,也不能表现出来太过友好。
“晚宁,不让我们进去坐坐?”这时候,大伯父开口了。
他穿着中山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看样子是个体面人,他过于白皙的皮肤,给人一种不适的油腻感,他明明是在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