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吃完就走,但贺轻寒拦着她。
“奶奶在睡觉你就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贺轻寒,“这么怕跟我单独待一起?”
宋青栀否认,“我没有。”
“昨晚我好心送你回家,你还踢我一脚,今天倒是怂,”贺轻寒跟她秋后算账。
他今天穿的米白色休闲长裤,往前伸着一条长腿,懒散放松。
宋青栀当时确实是无意识所为,就他这斤斤计较的性子,只怕往后时不时要念叨两句。
“那不如你好好反省一下,是不是你哪里做的不对,”宋青栀的视线从他的长腿上移,定格在他脸上。
“我不对?”贺轻寒挑眉。
他就不是会反省的人,更不是会觉得自己有错的人。
宋青栀不跟他辩解,以免聊着聊着又得扯到悬而未决的那件事情上。
能不提就不提,能拖一天是一天。
贺轻寒也不说话,左手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看她,细眉圆眼,小巧挺立的鼻子,透着粉色光泽的唇瓣。
昨晚手指触碰到的温热柔软感好像还残留在指尖,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指指腹。
安静无声的氛围,被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看着,实在是不舒服。
“你能不要一直盯着我吗?”宋青栀无奈地出声,看得她紧张,又容易胡思乱想。
喜欢一个人,才会想要一直盯着看,好似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贺轻寒的视线划过她细白的手腕,一只朴素的银色腕表。
“你这只表,戴了好几年,还没坏?”贺轻寒换了个姿势,眼底划过嫌弃。
宋青栀看一眼手表,“好着呢!”
手表样式简单,低调,期间换过两次电池,好好的,没坏,当然没必要换。
“宋青栀,你今年二十三岁,不是十八岁,十八岁戴的玩意儿,这个年纪不合适,”贺轻寒淡淡提醒她。
原本他突然提手表就莫名其妙,可他居然还记得这是她十八岁收到的手表。
她的十八岁成人礼过得很低调,贺家人像往常一样给她庆祝生日,准备礼物。
手表是大哥贺云洲送的生日礼物,表盘背面刻有她名字的缩写,简约日常,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