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喃喃自语。
“打个电话问问呗!”陆薇薇也在查宋青栀,还有那个男人,可她能力不行,手里除了一些照片外,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我不行,宋青栀当我爸的面说我把曾杰介绍给她,我不能再接触曾杰,被我爸知道要生气,”宋明婳无奈。
她添油加醋地讲宋青栀如此可恶,陆薇薇自然同仇敌忾,打电话找陆知舟要了曾杰的联系方式,约曾杰吃饭。
……
宋青栀画完设计稿之后,开始挑选合适的面料,测量模特的数据,记录好后,剪裁面料、缝制,利落又熟练。
整个比赛过程,除却评委之外都很忙碌,但忙中有序,并不显得杂乱无章。
贺轻寒原本想进现场看她比赛,被宋青栀拒绝,只能等在附近的咖啡厅,通过平板看直播。
直播镜头并不是一直对着宋青栀个人,还会有其他人,但贺轻寒挺有耐心。
贺母给他打电话,言简意赅,“你在哪儿?”
贺轻寒懒洋洋地问,“有事?”
贺母声音冷了几个度,“我在江洲芳华苑,你不是到江洲看奶奶的?”
贺轻寒低笑,“谁跟你说我在江洲?我每个星期往江洲跑你不高兴,这不,我换个地方,你还特意跑江洲逮我?”
贺母当然是抓他,她想知道他频繁跑江洲到底在做什么,谁知道扑个空。
她沉声,“你现在在哪儿?”
贺轻寒故意逗她,“你猜!”
贺母语气重了些,“贺轻寒!”
贺轻寒笑意不减,“我哥已经完成任务,你也完成了你的任务,该歇着做点儿自己喜欢的事,别把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行吗?”
贺母气结,“你这是什么话?我关心你都不行?”
贺轻寒,“我今年二十五,年底二十六,用不着你关心了呢!”
贺母不悦地训斥,“贺轻寒,你别跟我阴阳怪气的。”
贺轻寒,“没阴阳怪气,我哪敢啊,实话实说,你觉得不中听的话,可以不听。”
贺母每次跟他通电话都有种要被气到心梗的感觉,他在外地不受拘束,就算回到京城,她想见他一面都难,说是工作忙,更像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