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官的声音再次传来。
飞机轮胎触地的瞬间，胡力感受着两个女人手心的温度。
侧头望向舷窗外面，胡力看见停机坪上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红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艾丽丝替胡力戴上墨镜，苏婉清整理好他的衣襟，两人一左一右，像两尊精心雕琢的玉雕，陪他走向舱门。
舱门打开的刹那，秋风卷着桂花香扑面而来。
胡力踩着舷梯往下走，目光看着远处爆发出山呼海啸的人群，那是华国民众在欢迎吴明伦一行人，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唯一挂着别国领导人的头衔来的。
张德辉穿着一身笔挺的笔挺的军装站在飞机舷梯口，胸前的勋章在阳光下闪着光。
胡力走近前，故意放慢脚步，歪头斜视张德辉，看着他嘴角的肌肉微微抽搐。
“你瞅啥？”
张德辉最终还是没人憋住，先破了功。
“瞅你咋滴？”
张德辉当即翻了白眼。
“别贫了，首长还等着和你谈草原的事呢。”
胡力摘下墨镜，抬头看着碧蓝的天空。
“谈随时都可以。”
胡力指了指远处的缅国使团，吴明伦正穿着孔雀翎王袍和记者们握手，嘴巴咧的老大。
“我知道首长们忙，还是等我看完阅兵后 \"
张德辉微微蹙眉，盯着胡力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小力，你的意思是？”
胡力微微点了点头。
“没错，就你想的那样。不得不防，万一光头忍不住\"
\"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只不过是以防万一罢了。”
张德辉伸手拍了拍胡力的肩膀。
“小力，你有心了，我会和首长说明情况的。走吧，先送你们去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