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若无的忧色。
“他能过几阶？”沈无涯问道。
“都能。”她声音轻轻，“因为他每一步，都走得比谁都坚定。”
……
【第六阶：问道】
这一次，林归舟面前出现了一柄剑——残破、锈迹斑斑，却仿佛沉睡千年的剑灵，随时会择主苏醒。
【若无长生，若无无敌，你还愿意走这条无尽之道吗？】
林归舟缓缓走上前，双手抚上剑身：“无敌不是目的，道心才是归宿。我若倒下，也必踏出我自己的道。”
咔哒——
古剑应声而鸣，一道身影从剑中缓缓升起。
那是一位青衫剑修，眉宇间藏锋如电，淡然看他。
“万载之前，我于此坐化，今日醒来，只为问你一问——”
“剑为何物？”
林归舟闭目数息，再睁眼时，双瞳如星：
“剑，是信念，是前路，是能斩开万古沉寂的光。”
青衫剑修静默片刻，忽然笑了：“好一个斩开沉寂的光。”
他缓缓抬手，一道剑光直冲云霄，轰然没入林归舟体内！
【系统提示：剑问通过，获得“问剑印记”，开启剑域：雾岚三式·初解】
轰——！
九阶尽破，整个神道台剧烈颤动，林归舟身形自高台之巅缓缓踏下，背后金芒缠绕，衣袍猎猎作响，宛若剑仙降世！
苏灵雪下意识前一步：“你……”
林归舟轻声：“我回来了。”
沈无涯则久久未语，良久才道：“你是真正的问道者，归舟，这个宗门，将因你而改写。”
就在众人欢喜之际，远处苍穹裂开一道口子，一道冷漠之极的嗓音传来：
“问道者……呵，也该一并问剑我了。”
一道赤金色的剑光从天而降，一道气息恐怖的黑袍青年踏空而至，目光如鹰，锁定林归舟。
【剑榜天骄：天剑阁·戚无影】
神道之后，真正的战场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