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话,”祁父瞪着他:“关你屁事。”
说完,他重新坐回去,身旁温温柔柔的祁母站起来,用最软的语气说最狠的话:“我们肯定是要起诉你们的,温择安明知道我家孩子有心脏病,还敢使坏害人,我会告他故意杀人未遂,还要找各大新闻媒体把这件事情宣扬出去。”
温父终于慌了:“不至于闹到这么严重的地步吧,燕停只是你们的干儿子,而且祁越把我家择安揍成那副样子,就算是扯平了。我们各退一步,一笔勾销行不行?”
“当然不行,”祁母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燕停和祁越正探头探脑地往里瞧。她朝两人露出安抚的笑意,紧接着回头,声音一贯的沉静:“阿越和小停都是我的亲儿子,只不过一个是我生的,另一个身上没有流着我的血而已。为人父母,怎么能目睹自己的孩子受欺负,你们就等着律师函吧。”
说完,她径直站起来,走到门边,一只手牵着祁越,另一只手牵着燕停。
“干妈好温柔。”燕停亲昵地蹭蹭她的手臂。
祁越则惊讶地望向走过来的祁父:“爸爸的口才也让我有点意外。”
一家四口往外走。
突然,祁母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转头看着办公室里在风中彻底凌乱的三人,说出一句经典名言。
“差点忘记说了。”
“天凉了,温氏和赵氏该破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