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劝着他,却没有注意到祁越站了起来。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祁越已经将赵凌踹倒在地,如同死狗般挣扎两下,强壮的肱二头肌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一时间,老师们的惊呼与温择安的哭嚎声交织在一起,彻底乱作一团。
双方父母终于到场。
赵正铭也来了,自然是站在温择安父母那边。
“听说你们之前把儿子搞丢了,成年以后才找回来。”温母捏着一张手帕,狭长的眉眼透着几分讥讽:“怪不得行事毫无教养和风度,只知道动拳头,跟街边的小混混有什么区别。”
“不光是他们家的亲生儿子一言难尽,他们家那个干儿子也罄竹难书。”赵正铭帮腔:“动不动就用心脏病威胁人,要我说他还不如直接去死,病怏怏地活在世上就是在浪费资源。”
“燕停就是那个被咱们家择安关在器材室里的人吧?”温父似笑非笑:“咱们家择安只是想跟他开个小小的玩笑罢了,反倒是你们家祁越,把我儿子打成什么样了?我肯定要去警局起诉你们,除非你们肯押着祁越跪在我儿子面前道歉。”
他们三人你一嘴我一嘴,祁父祁母在人数上就落了下风,加上祁母性格温和娴静,不擅长与人争辩,眼看着就要被那三人颠倒黑白,歪曲事实。
这时,一向沉默寡言的祁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见大家都在看他,他指着温母就开始骂:“我儿子怎么样轮不到你指指点点!先撩者贱,你儿子坏事做尽,还不允许我儿子反击了?就算他今天把你儿子打死,我都会夸他做得好!”
接着又指着赵正铭骂:“还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我家阿越仗义慷慨,我家小停乖巧懂事,他们是吃你家大米还是喝你家的水了?他们怎么样关你屁事!”
最后看向温母:“一句开玩笑难道就能轻飘飘地揭过温择安干的蠢事吗?要是我现在扇你两巴掌,再说我在开玩笑,我估计你得追我两条街吧?”
对面三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赵正铭,平静的面容裂开,露出震惊的表情:“你吃错药了?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