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礼貌性的拜访？”江临渊冷笑一声，那声音仿佛淬了冰，“还真是‘礼貌’啊。”他捏着那张纸，骨节泛白，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林暮雪的心脏猛地一沉。
这感觉就像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难受得紧。
那些符号，像某种古老而邪恶的咒语，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法庭上喧闹的人群仿佛潮水般退去，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那符号的阴影在她眼前不断放大，放大……
“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
前世的记忆如同走马灯般闪过，各种阴谋诡计、尔虞我诈在她脑海里翻腾。
难道，又是那些躲在暗处的家伙？
“我也是。”江临渊的语气低沉得可怕。
他把那张纸递给林暮雪，“看看，有没有什么想法。”
林暮雪接过纸，仔细端详着上面的符号。
它们扭曲、抽象，像某种未知的文字，又像是某种图腾。
她突然想起之前在陆薇的书房里看到的古籍，上面似乎也有类似的符号。
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过来。
来人正是江临渊的商业盟友，i1。
i1为人仗义，是江临渊的左膀右臂，也是少数几个知道林暮雪真实身份的人之一。
“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i1一眼就看出两人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你看这个。”江临渊把那张纸递给i1。
i1接过纸，眉头紧锁，“这是什么鬼玩意儿？像是哪个幼儿园小朋友的涂鸦。”
“别开玩笑。”江临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当然知道。”i1收起玩笑的语气，认真地研究起纸上的符号，“这玩意儿，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努力回忆着，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等等，让我想想……”
三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林暮雪的大脑飞速运转，将所有可能的信息碎片拼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