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特被法老召去了王宫。
余蔓可在霍普特家,帮他整理行李。
余蔓可欢喜羞涩地把霍普特的衣物捧在胸前,蹭着脸颊,这个她深爱男人终于要成为她的丈夫了。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
余蔓可打开门,一个衣衫破烂的中年妇女猛地摔倒在她脚边。
“求求您,我要见霍普特大人。”
这里是神庙官员居住区,灰头土脸的贫苦妇人和整洁高雅的环境格格不入,过往人无不鄙夷地掩起鼻子。
余蔓可起了善心,扶起她,“我是他的未婚妻,你见我也是一样的,你要干什么?”
女人迟疑了一下,“我能信你吗。”
“当然可以。”
余蔓可将她带进屋里,给她食物吃。
女人战战兢兢地开口:“好心的夫人,我是达雅,凯佩的妻子,凯佩是霍普特大人儿时的玩伴,我的丈夫死了。”
余蔓可还记得凯佩,他是已故村长的儿子。
达雅匍匐在地,拽着余蔓可的裙角,悲痛地哭诉到,“村民都说我丈夫杀了村长,我丈夫也被法老处死了,但我知道,他虽然品行顽劣,但绝不会杀死他的亲生父亲,我想请霍普特大人,帮我查出麦鲁真正的死因”
凯佩好吃懒做风流好色,生命最后的一个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达了,娶了好几个美妾,时常殴打妻子,可达雅对他一心一意,哪怕凯佩成了杀人犯声名狼藉,她也含辛茹苦地为他养儿子,现在还想为亡夫寻找真相,余蔓可对这个痴情的傻女人多了一分敬意。
“达雅夫人,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曾听我丈夫疯癫地说他是宰相的儿子,他怎么可能是宰相大人的儿子!我怀疑他的死不简单”
达雅颤抖着双手,从怀里掏出一摞被汗水打湿的纸莎草,“这是我丈夫最后几个月写的东西,我不识字,请您交给霍普特大人看看。”
凯佩是阿布萨特村里难得会写字的人,余蔓可一张一张翻看,说:“这些都是草药的名字,看起来是他给病人开药的处方,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达雅沧桑的脸颊变得绝望。
余蔓可仔细地翻看留下的记录,每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