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亲吻她的唇。
两人正在热吻,忽然听到在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大人,大人!”
霍普特放开余蔓可,“我去看看有什么事。”
霍普特走进来,表情严肃,“陛下召我速去阿玛尔那。”
“阿玛尔那?”余蔓可疑惑,那不是图坦卡蒙废弃的故都吗,“是出什么事了吗,什么时候?”
“明天就走。”
这么着急,余蔓可不舍道,“我要和你一起去,霍霍,我不要和你分开!”
“好,你陪我。”
霍普特朝她笑,笑她和自己一样丝毫忍受不了相思之苦。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收拾行李。”
“嗯,明天见。”
余蔓可手指摸着嘴唇,回味着那个吻,唇瓣上还带着霍普特的温度和气味,她本以为思想保守的是自己,没想到思想保守的是霍普特。
自从他们确认关系,霍普特大人就不断地主持祭祀活动,神庙规定祭司们参加祭祀前几日不能行房,所以他们一直都没有机会更进一步。
霍普特目送余蔓可走远,反锁了门,朝室内低声喊到,“可以出来了。”
阿伊从里屋走了出来。
霍普特没给他什么好脸色,“你怎么来了,不怕被人发现吗。”
“孩子,还在生气吗,为什么不去看看我?”
霍普特只要见到阿伊,就会想起内里娅在监狱里和他说的那些话,强迫他在孝敬父亲和忠诚法老之间做出选择,让他感觉无比压抑窒息。
内里娅没有怀孕,法老曾下令若她没有孩子就即刻处死,但她是宰相的妾室,法老不在底比斯,没有人敢杀她,所以她至今还苟活着。
霍普特极少看到阿伊神色呆滞的模样,阿伊拽住他的胳膊,“霍普特,你告诉父亲,娜芙瑞真的就是娜娜吗!”
阿伊没来由问了这么一句,霍普特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你看了我的信?谁允许你动我的信!”
“父亲是关心你,图坦卡蒙是要召你去阿玛尔那吗?”
阿伊对他每日往来竟一清二楚,可见平时没少在他身边安放眼线,霍普特压抑着愤怒,“我不准你再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