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想查出真相就难了。”
余蔓可气不打一出来,大叫,“霍普特,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好心!你知不知道,你可能都被他卖了,也许他这次就是联合狄亚忒一起暗算你呢。”
霍普特叹了口气,“不管他怎么对我,我都不会先违背我的诺言。”
余蔓可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霍普特坚守原则正义刚直,是啊,这就是霍普特,他不会改变的,这不就是她喜欢霍普特的原因吗。
“我要去找苏努瓦布,他在哪里?”余蔓可说。
霍普特给了余蔓可一个地址,“如果不在这里,那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儿了。”
霍普特一直问什么就说什么,声音平平静静的,但余蔓可还是察觉他情绪很低落,霍普特仰头望了望黑漆漆的天花板,一颗眼泪还是吧嗒掉了下来。
“我知道,师父失去师母很痛苦,想为师母报仇,但让我难受的是,他不肯信我,还想让我去死。”
隔着栏杆,余蔓可没法进去给他一个拥抱,只能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别伤心了,我会好好劝劝他的,等他恢复了理智,就会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
余蔓可想起海莲的日记,“是那天吧,你在书房里找书,然后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霍普特回忆起来依然觉得羞耻,“她蒙我的眼睛,摸我的脸,还想问我要一个孩子。”
余蔓可呼吸骤停,这不就是赤裸裸地勾引吗!海莲原来是这么一个放荡的女人,自己这么喜欢霍普特都没敢问他要个孩子,海莲不是和普塔莫斯很恩爱吗,竟然会给他戴绿帽子。古埃及政界这些达官显贵们,怎么都这么会伪装,不只是狄亚忒,还有一个海莲。
怪不得霍普特那天走出来的时候那么慌张,满脸都是汗珠。
“霍普特,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呢!”余蔓可嗔怪。
霍普特无奈地笑,“我能怎么说,告诉师父吗?”
余蔓可挠着头发,无可奈何地深深叹气。
是啊,这种事情完全不能说的呀。普塔莫斯会不会信暂且不谈,从此之后,普塔莫斯还怎么面对霍普特。
明明是海莲睡他不成,怀恨在心,故意写日记诋毁他,怎么就变成了霍普特淫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