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特不喜欢她。
但是她好喜欢他。
在古埃及街头,胡狼头面具落下,余蔓可看到霍普特的第一眼,就沦陷了。
爱情从来没有道理可讲,就像物理运动化学反应,发生就是发生了。
她追了他这么久,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想要暖化他的心,可惜他是个大冰窖,怎么暖都暖不热,反而把她自己冻得体无完肤。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与其等霍普特绝情地离开,不如自己亲口提出,保留些体面,余蔓可亲手斩断了她的爱情,才知道抽筋剥皮的痛也不过如此吧。
普塔莫斯见霍普特走出来,不满地问:“你怎么把她惹哭了,怎么不多陪陪她?”
“人家不欢迎我,我就不自讨没趣了!”
霍普特埋头嘟囔了一句,就跑远了。
普塔莫斯走进屋子,坐到余蔓可床边,慈祥地安慰到,“诺芙蕾,别怕,有叔叔在呢,我会像你父亲一样照顾你的。”
余蔓可躺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珠,声音微弱地问到,“我父亲呢,我想去看他一眼。”
她丝毫不敢想爸爸最后血肉模糊的惨状,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痛苦得喘不上来气。
“你听叔叔说,”普塔莫斯表情认真,“这件事你不要告诉别人。”
“大人从观星台失足,但是大人在半空中的时候离奇消失了,掉下来的只有一件衣服,有人看到,空中突然爆发出刺眼的亮光,然后他就不见了。”
完全沉浸在悲痛中的余蔓可,蹭地坐直了身体,惊骇得张着嘴,半晌才恢复语言功能,“你们没有找到爸爸的身体吗!”
普塔莫斯摇了摇头。
这太诡异了,余蔓可久久愣在那里,如果爸爸掉下来了不可能找不到他人,他不可能遁地没影了。
难道说爸爸并没有死,只是
余蔓可想到了一种可能,整个人如同被电击抽搐了一下,爸爸在练时空魔法呀,爸爸一定是到哪个时空了,爸爸也许去找妈妈了,也许他现在已经和妈妈幸福地团聚了!
余蔓可的眼泪顿时像忘关阀门的水龙头,不住地流淌,哇哇痛哭了出来,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着,她也许不该绝望,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