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用餐,眼睛根本就没有往安赫姗那蒙那边瞄一眼。
安赫姗那蒙也心不在焉地用着餐,吃到一半,余光瞥到扎南沙脸色很不好看的,拿手巾捂着嘴退了出去,他的随从马上也追了出去。
安赫姗那蒙的指甲轻刮了一下桌布。
他,怎么了?
过了会,艾上来,对法老耳语了一阵。
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在说赫梯王子的事情,安赫姗那蒙支棱着耳朵听,但也什么都听不见。
扎南沙出去后,当晚就再也没回来。
安赫姗那蒙努力让自己不去想他,晚上临睡卸妆时,还是没忍住,问韩努特,“今晚宴会上是不是少了一个人?”
“回禀殿下,受邀的朝臣及家眷都在,”韩努特想了一会,“哦,您是问,赫梯的第六王子吗。”
“六王子,他今日不在吗?”安赫姗那蒙梳着手里的假发,似乎并不知情。
“王子在宴会中退了出去。”
“他怎么了?”安赫姗那蒙漫不经心地随口问着。
“王子病了。”
“病了,什么病?”安赫姗那蒙心口一跳。
“染了风寒,听说今早起就烧了起来,吃的早饭都吐了,宴会上坚持不住,法老就允准王子会贵宾馆休息了。”
扎南沙怎么突然就病了,昨晚见他,脸色还挺好的。
病了,病了好啊。
最好病死了。
她最屈辱的历史就再无人知晓了。
唉,扎南沙还是不能死,安赫姗那蒙叹气,赫梯的王子如果死在了埃及,挺麻烦的。
现在想想,他昨晚可能就不舒服了,自己还嘲讽他不懂礼节。
安赫姗那蒙觉得自己作为一国王后还是应该略表关心,“派医生了吗。“
“法老已经派了御医治疗,王子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
接下来一连三天的晚宴,扎南沙都没有再出席,他的位置空着,餐食酒水照常摆放。
安赫姗那蒙孤零零坐在王座上,眼睛仿佛一直在寻找着什么,总是不经意望到他那张空空的座椅,想起那个男人一身紫衣,谈笑风生的英姿。
五天了,安赫姗那蒙都没有在各种外事